陈学礼:目前对于我来说(只代表我个人的工作方法),我不需要选择题材,也不需要选择地方。比如你们俩的家乡,如果哪天我有时间,我到那儿住一个月就完成了,或者更长的时间。我近几年带学生的时候,发现一个比较大的区别。2010年,我和云南艺术学院的李欣老师带着十个研究生,到云南石林的一个村子里拍片子。去到村子以后,学生们就着急了,他们说,陈老师你为什么把我们丢到这样一个地方?我说我只有把你们带到这个地方,才有可能找到你们吃饭住宿的补助,否则你们连吃饭住宿都没有。那个村子没有任何民族文化的特征,看上去跟中国最最普通的农村一样。他们问我,该怎么完成片子?我说你们要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能够找到题材来拍片子,才算有本事。此前,海清接受媒体采访,透露自己从2021年夏天开始,她的背部开始出现不明原因的韧带撕裂,然后发展到囊肿和肌肉粘连。到了2022年春夏,情况最严重的时候,她身上一直挂着理疗仪,晚上几乎无法入睡。海清表示在2022年的时候自己曾三次想过放弃,因为身体上的疼痛已经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去拍摄电影。最终她硬着头皮继续坚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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